陨石赋  天山客王宇斌作 天维几度?宇宙无垠。慈覆万有,气凝元精。悬则垂光照夜,陨则射玉流金。行则从道通圣,静则抱朴怀仁。无方世界,多烨烨之群星也!  陨石乃太空之圣礼,造化之基因。鹊桥之基石,远域之来宾。气层如罩,屏障非严;地球亦星,轫道可循。孰屯孰聚,天体非常,或静或动,物变无伦。或曰牧夫移位 飞马离群;天箭中的,金牛落尘。青梗峰女娲所炼;紫掖台魁星荐存。记入《山海经》之故事,《淮南子》之览冥。蒲松龄之聊斋,《五行志》之所云。其精也,陈之峰;其文也,忘于滨。几颗星火, 可燃燎原之势;一天星座,若昭赤子之心。鉴沧桑,何多遗梦大野?存灵幻,孰曾毗邻北辰?金刚陨,非同石墨;橄榄陨,斜方结晶。球粒陨,千形万状;玻璃陨,五花八门。含磁性,恒志胜铁,储能量,酝德益身。圆融后超常比重;烧蚀中印带条痕。坚实而硬凝精华;高密而抱质清音。或尔为爱摧碎,奔电归真。熔壳非泪,砸坑在岑。灵幻所附,任其风搜雪盖;沧桑入相,何惧日曝雨淋。一瞬而精贯苍穹,一悟而炼化自身。一划而乌啼月寂,一震而石破天惊。玉碎时,依然质朴;涅槃处,璀璨奇文。行多少光年, 为此瞬间绚烂;燃无量热情, 证以永世坚贞。本心愿,许个精彩绚烂;流星雨,唱出闪烁缤纷。 噫!放下凌霄尊贵,超脱醒世灵魂。是以瑞彩飞临而光匿,山烟送晚而可寻。天福镌刻而未了,珠串穿合而亦亲。吉星所罩, 馈宇宙之能量;神坛未离, 叩天籁而欢欣。许愿台,策发心力;能量馆,鉴宝收珍。 微元素,健康加持,稀世珍,天价传闻。一块宝之,当为清虚案前之供养也。 玉石赋 天山客王宇斌作 美石谓之玉,美玉出昆岗。漠漠冰河远,悠悠岁月长。苍水初含,云根漱其瑰宝;烟皋乍见,天地韫其玄黄。石髓潜凝,结体岩阿;山灵胎息,静匿云床。心质透闪,何为络纹抱璞?英华内敛,必将吐曜含章。至若冰雪成姿,明华万有;且夫霓虹炳焕,妙酝非常。里愈画工之妙,炼色明霞;皮超锦匠之绘,散珍大荒。盛宝希声,应运而现;神物韬晦,寄水中央。抱清越之奇声,默然寓奥;待和氏之知遇,岑寂何妨?缜密坚白兮,知其大美难隐;砺道纯青兮,问其育德何方?黄帝盘中,饮玉膏而增寿;青梗峰下,有真人兮彷徨。史传呈珍帝舜,瑶池定情穆王。喜伴文人寒庐,亦享豪贵高香。周礼祀天,精雕祭器;历代飨神,献举玉觞。祭东以青圭,礼南以赤璋,祷西以白琥,祈北以玄璜。惊世无多,小琢为连城之壁;灵异有证,霞印起丽天之祥。或能含玉以镇暑,或有缀珠之霓裳。奇有含香之琥珀,闪有流彩之明铛。神光骇瞩,晨起而荧荧照室;妙思难述,夜赏而皎皎带霜。似琼英之发色,重器流苏浮影;或烁日而生辉,珠宝点缀新妆。温润合德,“三礼”初成玉论,含贞鉴古,千年考证辉煌。     比德之佩,君子相亲一世;云轩至宝,霸主符令八方。昭昭静置,夺目而檀台照影;蔼蔼萦窗,酝福可延辉冥堂。妙得七色,郁然无价;贵秉八德,无气而芳。润泽以温,仁之方也;质地紧实,慧眼可详。通灵避邪,忠之方也;抱实存真,智之所藏。含贞葆密,洁之方也;瑕不掩瑜,其信可彰。声清质朗,诚之方也;养性延年,博爱无双。顽于外,直见本真;美于内,不事张扬。温粹羊脂,实乃玉之极品;莹逾白雪,叹其光射天狼。     历代名贤,让其精华显赫;大国工匠,使之道妙昭彰。仙意碾琢,可见精绝灵韵;鬼工镂刻,斯得瑰玮琳琅。高古者雕工朴拙,秦汉时雄浑大方,明清时玲珑剔透,近代者完美精良。暖日生烟,对之参悟禅理;轻光照夜,摹之怡享清凉。灵幻生命,一涤尘目;凝固艺术;鄙夷轻狂。选取士者除贪任能,求宝者以福聚祥。豁达者因寄所托;作假者难掩虚诳。人养玉,灵气似可盘活;玉养人,弱体潜增刚强。合和乃玉石之精髓,延禧为玉德之伸张。比德者佩玉,友玉者福康。君子无故,玉不去身;文人怀瑾,誉满华章。拥有而蓄涵元气;佩戴则凝重端庄。离离星辰,洵是玉之精魄;渺渺银河,似为玉之云乡。其为补天之所遗,出于炼石之娲皇。求石者求实,远玉者愚盲。知玉而识潜质,佩玉而神气昂。和阗美玉,至美之国石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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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汉诗的终点》

编辑日期:( 2013-05-20 17:46:45 )  点击:13852次  来源:天下心

  在20世纪后半叶的汉语诗人中,诗路历程最为复杂多变的可能是洛夫先生,他的诗歌是丰富多彩的,不同时期的诗歌风格也呈现出迥异的色彩,如果把他各时期的诗歌都选出一首排在一起,常使人不能相信它们出自于同一诗人之手。但是,在这种丰富性背后,却又有着深刻的统一性,这就是:洛夫诗歌在不断进行现代化尝试的同时,也在向古典诗歌返回,这两个方向,看似矛盾,却是成就洛夫诗歌在汉诗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之必要因素。

  1) 东方诗歌的传统手法

  引用古诗及诗中用典故,利用高度浓缩的语境把人引入穿越漫漫时空的意境中去,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,这是中国古典诗歌中惯用的巧妙手法,在《湖南大雪》中,诗人一开始就引用了《采薇》古诗:

  昔我往矣

  杨柳依依

  今我来思

  雨雪霏霏

  一个飘雪的黄昏,洛夫先生在台岛的宅院里望着漫天飞雪,那首《诗经》中的小诗随着飞雪飘进了他的心中,那古代士兵的厌战思乡之情令他的内心无法平静:几十年了,岁月的风霜已在他的脸上刻下了雨雪霏    霏的年轮,何时才能回乡啊?

  君问归期

  归期早已写在晚唐的雨中

  巴山的雨中

  而载我渡我的雨啊

  奔腾了两千年才凝成这场大雪

  落在洞庭湖上

  落在岳麓山上

  落在你未眠的窗前

  … …

  归期早已写在晚唐的雨中?洛夫把“归期”的答案隐含在晚唐诗人李商隐的《雨夜寄北》中: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;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”洛夫心中盼望了几十年的“归期”却是“未有期”。

  2) 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浪漫主义精神

  浪漫主义是我国诗歌的古老传统,在屈原、李白的作品中最感人的因素之一就是它的浪漫主义精神[2]。

  雪落着

  一种复杂而单纯的沉默

  沉默亦如

  你案头熠熠生辉的烛光

  乍然一阵寒风掠起门帘

  我整冠而进. 直奔你的书房

  仰首环顾,四壁皎然

  雪光染白了我的须眉

  也染白了

  我们心中之中立地带

  寒暄之前

  多少有些隔世的怔忡

  好在火炉上的酒香

  渐渐消除了历史性的寒颤[2]

  … …

  此诗本身即是以幻想为主题,在内容上更以热烈奔放的感情、奇幻优美的想象而著称。体式上,更是自由无羁、飘逸洒脱!

  3) 中国诗歌中的传统意象与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手法的结合

  洛夫常常用中国古典诗歌中的意象,但用得活、用得巧,用得推陈出新。自古至今产生过难以计数的思乡诗篇,然而,洛夫的《边界望乡》却不落俗套,出语惊人,给读者提供一种全新的感受。

  说着说着

  我们就到了落马洲

  雾正升起,我们在茫然中勒马四顾

  手掌开始出汗

  望眼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

  乱如风中的散发

  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

  一座远山迎面飞来

  把我撞成了

  严重的内伤
  

  病了病了

  病得像山坡上那丛凋残的杜鹃

  只剩下唯一的一朵

  蹲在那块“禁止越界”的告示牌后面

  咯血。 [3]

  在诗中出现的“雾”、“杜鹃”、“”、“象远山”、“咯血”,都是中国诗人常用的意象。但乡愁在洛夫笔下却写出了新意——这山河使人触景生情,近在咫尺却难以达到,这种情况使人悲从中来。但作者却不说心痛,不说心在流血,却说“远山飞来”“把我撞成了严重的内伤”。这里,奇崛的想象与紧凑的结构浑然一体,堪称抒发思乡之情的千古绝唱。诗人望着故国的山河,映入眼帘的一朵凋残的杜鹃花变成了一只咯血的杜鹃鸟,而它却正是诗人自己。咯血的原因正是那“严重的内伤”(失去家乡使心灵受到的创伤)。这种借物达我的奇思妙想令人叫绝!

  (4)禅宗顿悟(中国传统宗教的影响)

  洛夫说,他在创作过程中有两个发现:一是发现西方的超现实主义与中国古代的诗学命题“无理而妙”以及禅宗有相似之处,都强调非理性的思维方式,都喜欢直达本质的表现方式,追求不落言诠的表达效果;二是发现了意象思维的妙处。

  洛夫在接受禅思之后,作品无处没有禅机:

  火柴以爆燃之姿拥抱住整个世界/焚城之前,一个暴徒在欢呼中诞生/雪季已至,向日葵扭转脖子寻太阳的回声/我再度看到,长廊的阴暗从门缝闪进/去追杀那盆炉火

  洛夫给我们举了一例:“星子点燃了夜”,这是逻辑的语法,正常的,但如果反过来说:“夜点燃了星子”,这造成了一种更为真实的情境,因唯有夜的黑暗始能显出星的光辉。

  我想:“疯子”,是诗人的最高荣誉。原因就在于此。诗人之疯,是因为他体察到了常人无法体察,常态未尝表现的事理。洛夫正是这样一个有着清醒头脑与敏锐感觉的诗人。如《石室之死亡》中“光在中央,蝙蝠将路灯吃了一层又一层。”将蝙蝠对光的阻挡作用写得如此怪异,我想无非是为了突出此事对诗人心灵的莫大震动。

  再如:“哦!粮食,你们乃被丰实的仓廪所谋杀!”揭示了过度繁华背后的一片空虚。

  晚钟

  是游客下山的小路

  羊齿植物

  沿着白色的台阶

  一路嚼了下去[4]

  先说“晚钟”,晚钟怎么会是“游客下山的小路”?但只要你想到我们有时也说“踏着……的节奏”等话,就可以理解了。既可“踏”,为何不是“路”?再说“嚼”,植物怎么能嚼台阶?当然,标准的句子应该是:羊齿植物长满了石阶,但如此,趣味全无。

  东方智慧是中国诗人的天赋.中国传统文化的智慧是的奥秘是“生命时间”。中国诗人的世界,从庄子的“物我同一”到禅宗的“瞬间永恒”空间化的时间和时间化的空间,是东方智慧“生命时间”互不可缺的两极。洛夫的《石室之死亡》作为生命创世纪已经处处展露出一个时间化的空间世界。

  “筑一切坟墓于耳间,只想听清楚

  你们出征时的靴声[5]

  蓦然回首

  远处站着一个望坟而笑的婴儿[6]

  这里,体现了时间的重叠,生死的重复。再如洛夫式的

  “左边的鞋印才下午/右边的鞋印已黄昏了”[7]

  “一仰成秋,再仰冬已深了”[8]

  在洛夫这里,对“瞬间即永恒”的感悟,常常是在某些突然历尽生命全部过程的瞬间,得到了反观苦难的永恒的静穆与生命最高的完成。

  (5)“煮熟”的中国字

  古人为“吟安一个字”,不惜“拈断数茎须”[9]。汉语言的自由是中国诗人的又一天赋。但新诗开创七十余年来,诗人成千上万,但能在语言方面取得重大成就的,却为数不多。原因在于:汉语作为几千年历史和文化的沉积物,已经沉重得使中国当代诗人几乎难以再自由呼唤一个词。但洛夫笔下的语言,真正成为了“一个舞者的千种姿态,万种风情。”(洛夫语)他清醒地看到:“语言是诗人的敌人,也是诗人凭借的武器,因为诗人最大的企图是要将语言降服,而使其化为一切事物和人类经验的本身。”

  洛夫的笔下的词语,普通与出奇往往并不矛盾,给人以点铁成金的阅读感受,如:

  夏也荷过了

  秋也蝉过了

  今日适逢小雪——[10]

  将荷、蝉改用作动词,形象、简练,它们违反了语言一般通用法则,显得十分奇特但奇而准确,异而传情。长期受语法桎梏的词语,被“魔笔”点活,成为超越本身含意的感性语言。

  香烟摊老李的二胡

  把我们家的巷子

  拉成一绺长长的黑发——[11]

  诗句表现了一种懒洋洋、纠缠不清的情绪。怪,但怪得合理,怪得令人叹服。因为这样的句子把混沌、迷惘的思绪同句子的表面含义浑然一体地结合了起来:在半梦半醒之间,二胡拉的是巷子还是琴弦,有什么关系呢?考虑到音乐充满了巷子,这个问题就真的不好解答,也不用解答了。

  在《边界望乡》中,语言一样的出神入化:诸如看不见的“乡愁”能在诗人的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、镜中的远山迎面飞来能把诗人撞成“严重的内伤”、“雨水能把大地“译成青色的“语言”等,妙语奇句出人意料。也许正是这种新的语言秩序,使“思乡”这一古老话题新意迭出。

  诗歌的命运必然同民族的语言息息相关。任何一种语言的词汇总是有限的,然而语词的组合方式却变化无穷。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华文化是博大精深的,汉语词语多层组合的功能,给中国的诗人提供了不断重组语言秩序的无限可能性。在这方面,洛夫是现代诗人中比较突出的一个。

  从洛夫的创作活动,我们就可以得到启示:“实现现代与传统、中国与西方接轨”必定是现代汉语诗歌发展的主要方向。 客观地讲,凡是用母语写作的人,都不可能断绝同自己民族语言的关系。洛夫的“西化”与“回归”,可以说正是给我们怎样继承传统、超越传统提供了启示。

  [参考文献]

  [1]聂石樵.屈原抡镐.北京:人民文学出版社,1992.

  [2]洛失《湖南大雪》

  [3]洛夫《边界望乡》

  [4]《金龙禅寺》

  [5]《石室之死亡》49

  [6]《石室之死亡》86

  [7]《烟之外》

  [8]《独饮十五行》

  [9]唐。卢延让

  [10]《今日小雪》

  [11]《有鸟飞过》

  [声明:]本文部分内容摘自网络,并非全部由作者原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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